“他们这种想法的人也不算少数,大部分人只看到了我们握手大权,看到了我们从小到大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他们自然是眼红的。”薛瑞天冷笑了一声,“不过,有些人贵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无大才,不能胜任一些事情,所以也就是随便说两句。但是沙欧和孟子祥可不是,他们是真的恨,真的觉得自己生不逢时、怀才不遇。”

“对,老前辈在这里面也说过,他们偶尔会给他一种不好的感觉,就是他们看不起他,但跟它们接触的时候,他没有多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说真的,我是搞不懂这种人的想法啊!”薛瑞天趴在桌子上,“知道自己没钱、没盘缠,知道自己吃了这顿、没有下一顿,还偏偏要孤注一掷、剑走偏锋。他看不起老祖宗,却因为没有盘缠不得不守株待兔,还要找最好的客栈住下,就为了等老祖宗的出现。那么,我就有个问题,如果老祖宗没有选择他下榻的那家客栈,他们又该怎么办呢?是偷、是抢?还是效仿官道上的劫匪,拦路抢劫?亦或是以武力威胁客栈掌柜,让他们白吃白住?他们就不怕掌柜报官?毕竟那里离西京城已经很近了,如果这个时候出了岔子,他们的武举梦可就白做了。”

“不知道。”沈茶摇摇头,“明明可以靠自己的实力,偏偏要用这种法子,落得那样的下场,也是活该了。”

“所以说他们是咎由自取。”>

“另外,还有一点是跟老祖宗有关的,老前辈特意注明了。”沈茶轻轻点了点书卷,“你们看这里,老前辈说,当初在西京城门口,他其实并没有注意到老祖宗一行人,也没有注意到老祖宗的衣着打扮,只是赶路太累了,一心想要进城,想要找一家客栈住下,好好的沐浴、吃点东西、睡一觉。”

“没有注意到?”沈昊林、薛瑞天相互对望了一眼,“那……怎么惹出后来的事儿?”

“是沙欧和孟子祥提醒了他,他们说,门口的这些人是不是跟官道上打劫的那群人有点像,打扮几乎差不多,十有八九是一伙的。他们这个时候出现在西京城门口,应该是想要在城里做下什么大案。如果没有被看到,那就算了,但被看到了,他们作为日后武将的一份子,不可以坐视不理。”

“这几个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