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是有病的吧?”卫子昕撇撇嘴,拍拍同样是一脸嫌弃的沈酒,“要不怎么会喜欢喝药呢?正常的人、没有生病的人应该都很讨厌这种东西才对。”

“那就不知道了。”金苗苗一摊手,“我师父曾经说过,他上京的那段时间就遇到过这样的人,把他气得够呛。”她看向秦正和晏伯,“您两位知道这事吗?我师父没跟我细说过。”

“当然知道,我们当时就在场。”听金苗苗说这个,晏伯来了精神,他看向秦正,“惠兰那家伙,整天把自己当成佛爷,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就算平时有人骂他,他也不生气、也不回嘴。唯独那一次,不仅破例骂了人,还拿放茶杯的托盘拍了那个人一下。”

“嗯!”秦正点点头,“那人的鼻血当时就流下来了,那人当场就懵了,没想过惠兰这么生猛。”

“我也听说过,大师把这事当乐子讲给我听了。”沈茶点点头,“说是嘉宣伯的小儿子,小伙子长得很精神,文学、武学都还说得过去,也是个守法的老实孩子。唯一一个毛病就是总怀疑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不是今天这里疼,就是明天那里疼的,嘉宣伯夫妇给他请了不下十个郎中了,就连宫里的御医都请了,无论是御医也好,还是民间的郎中,都非常明确的跟嘉宣伯夫妇说,他们的小儿子一点都没有病。他这里疼、那里疼,完全都是臆想出来的。”

“看吧,还是脑子有问题的。”卫子昕看向沈茶,“后来呢?”

“后来就是找了大师,大师给了他一托盘。”沈茶扭头看看自己的师父和晏伯,“因为这一托盘,后来是好了吗?嘉宣伯夫妇没有找大师的麻烦吧?”

“我来说后面的事情,我比老秦清楚。”晏伯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说道,“那个小子是在嘉宣伯的陪同下来到国公府在西京的府邸,这还是嘉宣伯舍了老脸,进宫求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