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祺盘坐起来,看着朱允炆呵呵笑了起来,旋即喊道:“我就是古今!这些年来,都是我在控制局势,阴兵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白莲教是我一手扶持的,军队中的武器是我利用父亲的影响,贿赂将官调出来的!你千方百计要找的古今就是我!”

“胡说!”刘长阁走出来,怒喝一声,连忙对朱允炆说:“皇上,他是公子李祺,绝不是古今。”

朱允炆看向内侍双喜,双喜将托盘放在了李祺身前的地上,然后退了出去。

李祺看着古今令牌,伸手拿到手中,紧紧握着:“这就是我为古今的证据,公子之名,不过是阴兵胡乱称呼罢了。”

刘长阁着急起来:“你已被关牢房五年之久,任何外人都不得探视。你如何操控局势,如何与福建布政使王仲和交易,引他造反,又是如何联合白莲教刺杀太子?如此种种,都不是你能所为,你根本就不是古今!”

李祺听闻如此多的事,也不由地一愣,连忙问:“朱文奎死了没有?”

朱允炆脸顿时阴沉下来,这个家伙找死啊。

刘长阁恨不得抽出刀砍死他,薛夏的刀已经出了半个刀鞘,庞焕的脚已经踏在了李祺的脸上,汤不平收回了拉起衣摆的手。

朱允炆起身,看着鼻梁骨碎裂,一脸鲜血的李祺,冷冷地说:“你不是古今,你也不打算告诉朕谁是古今,让朕来是想求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