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密使叹息一声:“如此说来,扰乱西南的计划彻底失败了?”

毛瑞重重点头:“我游说许久,纵观西南,即便是能起一二事,也无法影响大局。我们要真正挑动西南,必须让张辅、沐晟消失才行。”

周密使没有说话。

让张辅消失可不容易,他是带兵的,人在卫所,身边有军士保护。沐晟更难缠,沐氏家族已经在云南扎根了,不好动他。

“乌斯藏那里可有消息了?”

周密使转了话题。

毛瑞摇头:“目前还没有收到消息,但朝廷已经派了官员前往乌斯藏,相信明年春应该有消息传来。”

周密使再次饮下一杯酒,有些悲愤地说:“如此说来,我们现在是处处被动。毛瑞,你是个聪明人,找出一个办法来,让事态变得复杂,让宝座之上的人变得疯狂。”

毛瑞想起自己被杀的父亲,咬牙切齿地说:“那就请周密使告诉古大人,血债还需血来偿!我们不好对宫墙里面的那位动手,但不要忘记了,他的儿子可不在京师,而是在北平。只要杀了朱文奎,北平营造新都将戛然而止,无数投入将白白浪费,北平会成为第二个中都,朱允炆也将成为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