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该?”沈茶撇撇嘴,“她的小算盘都打到兄长的头上了,还不许我反击?”

金苗苗听她俩说话,虽然不是太明白,但也没插嘴,能让沈茶这么反感、这么讨厌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况且,从她们的话里话外也能听出,这位淮阴伯夫人是动了歪心思,想要对沈昊林做些什么。

进了宋瑾瑜的寝殿,殿中的宫女已经收到了消息,为她们准备好了热茶、水果、点心,等她们各自落座,都很有眼色的退出门外,留姐妹三人独处。

“你们说的这位淮阴伯夫人,是个什么来历?”金苗苗捧着手炉,一脸好奇的看看宋瑾瑜,又看看沈茶,“听你们刚才话里的意思,是对国公爷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我琢磨着,应该不是在西京城长大的高门贵女吧?否则的话,是不会轻易动这个念头的。”

宋瑾瑜看了沈茶一眼,知道她不乐意说跟淮阴伯夫人有关的事,便自己为金苗苗解惑。

“什么高门贵女啊,你太看得起她了。”宋瑾瑜朝着金苗苗一挑眉,“这位淮阴伯夫人的来历可真的不一般,曾经是西京红极一时的花魁,当然,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我们倒不是看不起她,只是她的某些做法,已经犯了我们的忌讳。”

“花魁啊!”金苗苗摸摸下巴,“她叫什么?如果是名扬西京,说不定我以前还是听说过的。”

“你一定听过,她未嫁人之前叫言如玉,现在大家私下里都叫她言氏。”

“原来她就是言如玉。”金苗苗点点头,“如雷贯耳,我师父的手札里记载,这位言如玉是个难得的才女,会作诗、会作画、会作曲、擅跳舞,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她不会的。最重要的是,她善解人意。”

“可不是,西京城著名的解语花。”宋瑾瑜和沈茶的脸上都挂着同样的冷笑,“苗苗,你是不知道,言氏名扬西京的时候,那风光可不是现在的那些花魁可能比的,京中大大小小官宦人家的公子、有文采的才子为了能见她一面,不惜一掷千金。咱们大夏尚武,也有不少勋贵人家的少爷为她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