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皮亚杰每天看着她那长得很像琳达的模样,不仅没有“喜爱”与“着迷”,反而会很不舒服,甚至是……愤怒。

贝德先生也是一样,他被要求留在这里和皮亚杰一起画画,艺术家最爱的是自由,可现在却被关了起来。

就算是那天二人刚到皮亚杰家门口时遭遇到了拉斐尔家族的截杀后被多克长老等人救了,但故意告诉他们地址的,本来就是柏莎。

上头的尘土还在不停地落下,地下室天花板上已经出现了一道道裂痕,酒窖架子已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弯曲,不少酒瓶滚落碎裂一地。

不过并没有酒水流出,因为空酒窖里只有少许起装饰作用的空瓶。

“卡伦,我觉得我锁不锁门好像都没什么意义,因为进来好像不一定非要走门。”

“轰!”

在这一声震动下,地下室天花板向下凸出,鲜血也顺着缝隙滴落进了地下室,像是淋起了血雨。

与此同时,上方开始迸溅出一道道属于秩序的气息,应该是秩序神教的人加入了战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