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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金苗苗显得有些暴躁,在画架之前走来走去的,“就算是妙手回春的扁鹊,也不可能在短短十来天的时间里做到这个程度。”

“正常的治疗手段肯定达不到这个效果,如果不是正常的呢?”沈茶和沈昊林、宋珏交换了一个眼神,“崇德帝和桐王都有写随笔的习惯,那些随笔里会不会记载了跟这个变化有关的故事呢?”

沈昊林想了想,朝着影十三打了个响指,吩咐他把按照画像上的日期,去寻找有关的随笔或者手札,崇德帝和桐王的都要拿过来。

没过多一会儿,影十三就把他们要的东西给拿过来了,一边走一边吹着纸上的墨渍,等吹干了之后才递到几个人的手里。

“刚抄完。”影十三挑挑眉,“要看原稿吗?”

“不用了。”

沈茶轻轻的摇摇头,分到她手里的是崇德帝写的手札,看得非常的认真,尤其在看到跟画像上日期很接近的那几篇,更是逐字逐句、一个字一个字的去阅读。可惜的是,第三幅到第五幅这十天是空白的,没有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语。

“没有也是理所当然的。”她身边的沈昊林拍拍她的胳膊,“他重病缠身,恐怕连起身的能力都没有,怎么可能有精力、有力气去写什么随笔呢?”

“说的也是,是我太心急,想岔了。”沈茶长长的叹了口气,“发生在他们身上的这一系列故事,都太奇怪了。”她回头看看一边喝茶、一边翻看残破手稿的澹台平川,“直觉告诉我,他们两个的情况跟咱家这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