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年……这种事情,真的有可能吗?”宙神帝喃喃道。

他见证了云澈在玄神大会上的封神之战,目睹他引来了九重雷劫……他在云澈身上看到了太多的奇迹,逐渐都有些司空见惯。

他曾称呼云澈为奇才、东域的奇迹、唯一的神子甚至怪胎……但,哪怕是怪胎,哪怕超出常理,也总该有最基本的限度。

神界百万年历史,不算长,也不算短,每一个时代,都总会有惊世的才出现。但与云澈相较,他们曾经留下,或依旧在闪耀的神光,竟都是显得那么的暗淡不堪。

不到三年,从初入神王到有能力杀死重赡太垠,身为宙神帝,他无法相信,无法接受。

只是现在的他思绪一片混乱,早已难以思考。他看着宙清尘身上不断升腾的黑气,手指的颤栗没有片刻的停止。

一生追随宙虚子之侧,太宇深知宙清尘对他意味着什么。他短暂犹豫,道:“云澈有能力杀祛秽和太垠,却偏偏留下了清尘的命,显然就是要……”

后半句,太宇终究没有出,但宙神帝又怎会不明白。将他的儿子变成魔人……对他而言,这个世上再怎么比这更残忍的报复。

连他自己,都从来不知,身为宙之帝,修心数万年的他,竟还可以如茨痛苦无助。

“或许,还有一个办法。”太宇道:“黑暗极惧光明。西域龙后,一定有办法救清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