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抬眼,唇间一如最初带着点点笑意,红衣男人微不可寻的压了压手腕,藏住了指腹上的血痕,眸色愈发深重。

温容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内功分明就是缠心决,和自己出自一脉,他这身法却完全没见过!

这么多年来,除了义父,能伤到他的人屈指可数。

温容却轻易就伤了他两次!

而且……

他根本就没有用全力。

他完全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棋逢对手,红衣男人被挑起了战意,“从未有人能拦住本少,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