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蜀王周牧,将书信拿在手里,连看都没看,直接将书劝谏信,给撕成了碎片。

现在,无论是谁,都不能劝他回头,毕竟!在他看来,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软柿子捏,他可不能就此放过,当然!周牧对于麾下士兵,很有信心,在诸多大州之中,益州蜀军的待遇,绝对能排得上第一,一个个油光满面的,相比于南州的瘦猴子,他有着十分的把握,将南州平定。

甚至,他还幻想着,如果当时,若非蜀国的文武大臣,劝谏他不要淌与南黎为敌的浑水,这会天下第一战神的名号,就是他的了。

周牧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十几年没有经历过战争,压根就不知道,如今天下诸多士兵的战斗力,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至少来说,这些士兵的战斗力,还能追溯到高祖起兵时手底下的那群精兵强将。

“这个黄权,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先前不出兵南州,是他劝谏的,后来中原大乱,不出兵也是他说的,现在老子奉陛下之命,讨伐叛贼,说孤是受了皇帝的当,有没有上当受骗,孤还能不知道吗?”Ъiqikunět

“现在竟然敢联合百官,来逼迫孤罢兵,真是岂有此理,他难道以为,这益州是他黄权的吗?”

周牧现在可是加封镇南大将军,他肯定是无比得意。

法正与徐衡,面面相觑,他们是真不知道,蜀王去了一趟京师,到底被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如此没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