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上午十一点。

辰星的舞蹈室。

热情的音乐在封闭的舞蹈室宣扬,舞蹈室中央,一只娇小的呻吟,肆意的挥洒这汗水。

她曾经的拉丁舞老师说过。

‘晚晚,你本身就有拉丁舞的天分,若能坚持,站在国际上的舞台,也能大放异彩。’

可这句话她没听多久,就从近十米高的楼梯上摔下去,然后再没站起来。

‘嘀嗒,嘀嗒’

汗水掉在地上,曲终,舞毕。

娇小的身影定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