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创脸色一沉,不悦地说道:“阿庐,你怎么能这样想?我为你着想,你却怀疑我与地下党勾连,真是枉费我一片心意。好好好,咱不说这事了,你爱咋办咋办,我不在招待所住了不行吗?”

“不不不,爷,你别生气,我开玩笑呢,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没有怀疑你跟地下党有勾连。别生气哈,我错了,你别离开招待所,好吗?”张劲庐赶紧道歉,可怜巴巴地说好话。

“玩笑?这话也能开玩笑?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林创蹙着眉头斥道。

“对对对,我头发长见识短,爷,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张劲庐边说好话,边去拉林创的手。

“好了,哪里真跟你生气?”林创白了张劲庐一眼道。

“嘻嘻,就知道爷不会真给我生气。”张劲庐随即笑了。

“阿庐,凡事不可做绝,尤其对于地下党,更不能做绝。”林创道。

“为什么这么说?”张劲庐问道。

“阿庐,现在的形势不用说,日本人势大,占据了上风,而中国军队节节败退。可是,阿庐,你觉得日本人能统一中国吗?”林创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