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驾口中的新野,可是刘玄德今日所驻之新野?”

“正是。”

陈逢本以为,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所以他说完话之后,便拿出了丝绸。

“尊驾错了!”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刚等他确定,语气就变得非常激动起来,更是直言不讳地表达了不看好:“那刘玄德曾经倒是英雄,但眼下英雄迟暮,又是败军之将,而今……更是成了镇南将军的藩篱,岂是英雄容身之处?”

“阁下既然这么说了,想来也该想过新野才是,若是想过,便该知道,左将军曾经还有过比如今更加凄惨的时候!”

“话是如此没错,但……若他年轻二十岁,我绝不会质疑尊驾,直接投奔便也是了,但而今的他已是四十有六,却只有一个小小的新野,怎能说得上是英雄安身之处?”

“你说左将军英雄迟暮?”

陈逢稍稍提高声音,直接打断了隔壁之人的继续后,语气鄙夷的道,“便真是如此,左将军比之镇南将军如何?”

“这如何能比?镇南将军手握荆襄九郡,带甲十余万,那刘玄德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