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阁下声音宽宏大气,应该不是平常的人才对,若如此便意志消沉,实在是不该!”

“我有一言,还请听好!”

思索间,他完全不给隔壁机会的迅速开口道,“岂不闻,姜太公七十二岁拜相,晋文公(重耳)六十一岁继位,勾践五十余岁灭吴,本朝高皇帝四十八岁起兵……”

“姜太公拜相之前,不过一钓叟;晋文公继位之前,已是数十年的游子,高祖起兵之前,不过一亭长……”

“阁下今年几何?成就比之这些前人又如何?”

“若不如,重拾壮志便也是了,君不闻吴x(下阿蒙)…咳,只要发奋,什么时候都不晚!”

“若是比之稍好,我且问你,姜太公为钓叟时叹息了吗?晋文公受诸国国君鄙夷之际叹息了吗?高祖皇帝被陷芒砀山时叹息了吗?”

“我实在是不知道,你究竟有何面目在此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