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景抬起腿,一步一步走近她,伸手拿掉她手里的外袍,随手丢到床上,“只穿这一件,我喜欢。”

宋蕴蕴咬唇,扑他怀里,“你知道吗?”

江曜景顺势圈住她的腰,脸埋她带香气的发丝里,“知道什么?”

“知道,你很讨厌吗?”宋蕴蕴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曜景,我第一次,怀疑我自己。”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对的。

也不后悔。

但是在法庭上,他们咄咄逼人,不论对错,一味强调不符合规定时,她感觉到了无力。

她不敢想象,如果院长真的死了。

院长的家里人,会不会对她诉讼到底。

让她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