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盟之间的默契无需太多言语的沟通,在布洛克瓦尔出动的瞬间,弗莱娜就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果然,布洛克瓦尔带队来到了塞拉斯面前十步开外,就果断停下了脚步,身体依旧骑在野猪的背上,手中长矛远远地指向了站在索尔瓦身边的塞拉斯。

虽然布洛克瓦尔看起来像是一个没有脑袋的大块头,但这个大块头明显有大智慧——在见到了自家萨满莫名其妙就栽了之后,他虽然已经死死地锁定了面前这个家伙,但并没有贸然动手或者触碰他看起来就很危险的锁链。

这种情况下,包围才是最好的办法。

“我是弗莱娜,”确认这个家伙已经跑不掉了,弗莱娜这才驾驭着自己大一号的居瓦斯克野猪上前一步,高声宣布道,“凛冬之爪的疤母·破盾者·苦难使者·我是居瓦斯克之吼——你是谁,你来这做什么?”

很可惜,塞拉斯一个字都听不懂,他此时只能歪着头,用德玛西亚人给出了自己的回应。

鸡同鸭讲一般的回应。

“你听不懂我说的,对么?”弗莱娜继续道,“我,弗莱娜。”

眼见着这个奇怪的女人拍着胸口、生如巨熊一般地重复着弗莱娜,塞拉斯显然已经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塞拉斯。”模仿着对方的样子,他也拍了拍自己的前胸,“塞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