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麻烦的,是失去的那支尾刺。

尾刺对伊芙琳来说的意义,和舌头之于塔姆差不多,无论是播种恶魔之种,还是享受痛苦的折磨,都要用到尾刺才行。

虽说伊芙琳的尾刺有两支,一支折断并不至于完全失去战斗力,但大打折扣却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有嘲笑我的时间,不如动一动你那贫瘠的脑袋,想想怎么对付她才是。”狼狈归狼狈,至少在嘴上伊芙琳是不会认输的,“囚徒也有资格嘲笑别人么?”

“这不是嘲笑,而是实话实话。”这种时候,魔腾自然不会怂了,“难道,受伤也是品味痛苦的方式?”

“至少做囚徒不是。”

“……”

“……”

眼见着伊芙琳和魔腾吵了起来,在一旁仿佛没事恶魔一样的塔姆心下暗暗发笑。

然后笑着笑着,它就发现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