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尔还会让你挨饿?”拉克丝有些不可置信道,“不至于吧……”

“是在那之前。”蔚摇了摇头,“我是在十岁的时候住进福根酒馆的。”

“范德尔不是你的父亲?”拉克丝瞪大了眼睛,“我还以为——”

“不是,但也差不多吧。”蔚撇撇嘴,用仿佛不值一提的语气开口道,“我老爹和他一起冲上了日之门,范德尔回来了,他没回来,在那之后,我就跟着范德尔了。”

“我听说过这场冲突。”拉克丝点了点头,“福根酒馆就是在那之后开起来的?”

“福根酒馆早就有了。”蔚晃晃荡荡地拎着水桶,“不过那时候不是范德尔做老板,是我老爹他们轮流看店……很早之前的事情啦。”

“这些我都不知道!”重新整理好了头发、把发卡戴上的爆爆终于拎着自己的小桶赶了上来,“范德尔从来都不和我说这些。”

“如果不是因为拉克丝,谁会说起这些呢?”蔚歪过头,瞧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的爆爆,“也就只有这种大小姐才会对过去的事情感兴趣——”

“因为过去就像是脚印,它标记着我们来的方向,也提醒着我们前面还很长。”拉克丝用了一句卡尔亚和自己说过的话,“而且,就算当作故事听也很不错。”

“故事?”爆爆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就像是能分泌毒液的鼻涕虫怪和尖钉螃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