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军营的各个关押土匪和乡绅的地方,就有各种绝望的哀嚎和求饶。

厢军士卒们学来了新的逼供方法,许多都感到新奇,而且这方法一用,那些人可什么都早了。

什么用水浸湿纸铺在人脸上,用一个小漏斗滴水滴在人的脑门上,还有把人绑起来挠脚心。

这些逼供手段虽然温和,并不会给人留下伤,但是其受折磨程度可是一点都不比拷打小。

最终,兵卒们使用这些手段,得到了一切想得到的信息,就算本来不是,在这种逼供之下,也只能索性一股脑承认。

此时,杨群山的宅子,也已经被官兵包围。

不过带着人来这里的不是别人,正是零。

杨群山手底下的人根本也没有多少骨气,被抓起来的时候,一个个都已经开始袒露自己的家底。

而唯独杨群山本人,则是被单独绑在院子里。

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