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士林微微低头,抱拳,上半身有些蜷曲。

看起来很是恭敬,但从他的身上你看不到一丝“惊恐”,甚至“不安”的情绪都没有。

他就站在那里,背后是大片的鲜血,衬托得他一身白袍崭新如雪。

南乐儿则一双冷眼瞧着他,眼里泛着怒意。

如果依照她的性子,早就动手了。

可那怒意翻滚着,最后居然生生憋了下去。

她最后声音低沉地问:“范士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宁天眉梢一挑。

他看出来了,南乐儿无法动他。wwω.ЪiqíΚù.ИěT

范士林微微拱手,平淡回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