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没说话,只是扣住楚倾歌的手腕,抬头看着她。

那眼神,万分复杂。

有不安,有隐忍,有抗拒,也有一种楚倾歌看不透的晦暗。

她知道他在挣扎,只是并不觉得,这事有如此严重。

古代的男子,连看个上半身都这么慎重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慕白松了手。

这次楚倾歌没有半点犹豫,立即将他的上衣拉了下来。

伤口真的很深,如她所想,爪子抓到的地方,再偏移那么半寸,他就回不来了。

“野兽爪子里有木屑,木屑留在你的伤口里头,会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