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府衙。

“徒孙啊,你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也不见你出去走走啊?”

范老太君瞥了一眼隔壁胡吃海喝的孙留和陆千撇撇嘴。

徒孙的官职没的说,的确高,但其它方面就差远了。

除了祭祖那天大吃二喝了一顿外,平日里几乎都是面条馒头,连块肉都舍不得吃。

最让她生气的是,这个徒孙太不争气了。

人家两个尚书的孙子来了不到两个月,各自收了两万六千五百两白银和一万贯铜钱。

所以接到请柬,他二话不说把家里的金子融造成一尊老君像。

“诸位兄弟,回去替我告诉燕王殿下一声,就说我六子欠他的恩情,只有来世再还了!”

“六子,你的身份已经暴露,识相的痛快伏法,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