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瞧了他这慌不择路的表情一眼,当然明白魏珠理解成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并未过于在意。

皇上的家产,不就是这江山社稷吗?

这可是杀头之罪。

可朱由检却淡然的说:“虽然朕确实是以便服出行,刻意隐瞒了身份,但这绝不是他公然以募捐之事来牟取私利的理由。”

“朕知道,募捐向来不讨喜,多半是一些人不愿将家中钱财捐纳出来,而另一方面,则就是某些人蓄意,败坏了募捐的名声。”

“让崔呈秀自个儿,给朕一个交代。”

朱由检刚想上轿子,忽然一转眼,见到路边儿外头的景象。

百姓们的摊子都被砸得七七八八,各色各样的家伙什在地上混成了一片狼藉。

无辜的百姓们可怜的站在一边儿,眼睁睁望着造成这一切的达官显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