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

一抹金光洒在屋檐上,奉天殿的大门开了,朝堂里头空空荡荡,朱红色的梁柱挺拔如松,那一座无数人都趋之若鹜的皇位似乎立在最深处,幽静、庄严。

满朝禽袍的文官们像往常一样,于四面八方,赶来上朝。

而正在门口集合的时候,忽然一位穿着常服的太监走了过来,扯着公鸭嗓子喊道:“皇上近日,为繁忙国事所累,略感微恙,患疾在身,故罢朝数日,责令上下臣工,皆可以奏折形式呈报各地事宜,钦此。”

“这位公公,皇上他究竟怎么了?”

吴淳夫诧异的望着眼前的那宦官问道,周围一众其他阉党们也都围了上来。

“就是太忙,所以病了。”

“唉哟,这可如何是好啊?”

崔呈秀眼神严肃不已,又问:“太医那边儿,怎么说的,是什么病,知道吗?”

“并无大碍,只是一时的急火攻心,气血逆行而已,短暂调养,避免动气,就可以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