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知道了。”biqμgètν

魏忠贤识趣的点头,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皇上派王承恩召三位藩王入京,所为何事,没人知道。

毕竟这是朱家王室内部的家事。

但经过今日这样一出好戏下来,魏公公发现,这朱由检和他皇兄朱由校简直是两个极端。

一个玩着木匠,啥也不管,静到了极点,冷不丁给你一个圣旨下来,让你知道皇帝其实心里什么都清楚,实在天威难测。

一个却是吃饱了撑的,成天专管闲事,该管的、不该管的,都要去掺和掺和,啥都要去试一试,试了才甘心,还是个倔脾气,一旦决定,十头牛拉之不回。

今日出宫一事,他实在是有些过于刚愎自用了,大臣的话,他一律听不进,自己就做了决断,实在不受控制。

不过,有伺候了两位皇帝的经验,魏公公总结出了一个结论:朱由检的不确定性,却要远小于他皇兄朱由校。

虽然表面上给人的感觉难以捉摸,可至少愿意和你沟通,把事儿都搬到明面上说,好歹,能有个回旋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