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贤苦想了半天,“也是,无论如何都要交税,卖地,雇农,都要交税,每个人都逃不掉。”

“干脆别交了。”

那臣子又反问,“没税收,国家拿什么来发兵饷?”

“那就按田亩收税。”

张维贤脱口而出。

“好!”

寂静的朝堂上忽然响起一个振奋的声音。

张维贤与身边那臣子闲聊之余,被吓了一跳。

只见朱由检龙颜大悦,连忙问道:“这话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