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臣们有想法,要改革,这是好事,任何一个皇上都会应允。”bigétν

“魏忠贤是天启四年进入司礼监的,也就是说,阉党打击东林党,正于此时开始。”

“而天启三年,东林党却众正盈朝,自称是清流而排除异己。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先帝爷是明白的,所以就保了一个魏公公出来。”

“朕依稀记得,先帝爷跟朕说过,朝堂上下遍布东林,不是好事。”

“因为他们都是一个个的生意人,如果说,政令合他们心意,就推行下去,若不合他们心意,那么口诛笔伐的党争便开始了。”

“一开始,还有楚党、齐党、浙党等其他党派,还可以在朝堂上争上一争,可天启三年,东林势大,众正盈朝,此三大党派的官员已到了甚至要被排挤出朝堂的境地,东林党已经无党可争了。”

朱由检在龙椅面前一边走着,一边开口,脸上的表情非常轻松,“那他们该怎么争呢,又该和谁去争呢?”

“皇上的话,他们都敢不听,难道他们当自己才是皇上吗?”

“这样的党派,留着还能有什么用?”

朱由检深吸了口气,压下胸中怒气,语气平静道:“如果,他们的思想,还有主张的改革之法推行下去,可以像万历时的张阁老那样很好的帮助国家增加税收,降低腐败,提升百姓们生活的话,朕倒是可以接受他们众正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