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太监收拾完后,又上了新茶。

朱由检拿起喝下一大口消了火,指了指面前跪着的人,“你有什么办法?”

“老奴愿意为皇上背一个坏名声,这些结党之人,杀一批,又长出来一批,既然杀之不绝,那便一直杀下去,就不信,没有一个能干事儿的好官。”

魏忠贤斗胆说完,身子都在颤抖。

朱由检犹豫片刻,摇了摇头,“不成,光杀人,这不是长久之计。”

“那老奴就没招儿了。”

“不过老奴知道一个人,叫席守明,是个不学无术,被逐出师门的道人,只懂些阴阳术数,虽然落魄,但确有几分能力,此刻正被关押在咱家为他特制的牢房里头,若皇上想见,随时可以。”

朱由检狐疑道:“这些老成谋国之言,难不成都是他教你的?”

魏忠贤脸面上带着几分羞愧之色,“老奴没读过书,对诸多国事也是有心无力,只知死搬硬造,更多内容,都已经在刚才皇上烧掉都那封信中,化为灰烬了。”

“不管了,此人活着就好,你魏公如此重视,想来也不应该是阿谀奉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