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爱卿言之有理。”朱由检突然发话,让观望中的大臣们全都搞清楚了局势。

“不过凡事都得有证据,身为一国之君,朕需公断,而臣不欺君,得有理有据。”

“魏忠贤要是真干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确实应当立即停掉他的所有职位,并发配边关充军,永不录用。”

“只不过……现在杨爱卿的理儿是说明白了,那不知,可有何凭证?”

“臣,臣没凭证。”杨所修面色仓惶,脱口而出。

朱由检眼神迸射出一抹精光,“那倘若朕应允了你的话,真要残害了忠良,岂不是得要背上一个天大的骂名?”

“臣万万不敢!”杨所修面目惶恐,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说什么都迟了。

“算了,先帝尸骨未寒,朕不喜在此期间,有血事发生。”

兵部尚书崔呈秀怎可放过这千载难逢之良机,拱手作辑,悲痛交加,“陛下,您的面前站着的,才是最大的奸臣哪!”

“后金女真侵扰辽东危机,各地兵变之贼寇无穷,致使军饷激增至历朝的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