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残破城墙,两个土陶破碗,再加一坛浊酒,便是此地的招待。

这是伏安镇北部,由此以北,是茂盛丛林,当刘焉和肖文坐在城墙上的时候,看着远处的葱茏绿色,却是都陷入了沉默。

二者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时不时地拿起酒坛,往自己的碗里倒上一碗浊酒,自顾自地喝着。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句话都没有,但又似乎说了很多。

这种交谈方式,是肖文从来不曾想到过的,未曾想到这位州牧大人居然有这么大的魄力,也有这般豪迈的心态。

等到酒坛见底的时候,刘焉再也无法从酒坛之中倒出酒液,气愤的将酒坛从城楼之上摔下去。

当酒坛落下的时候,直接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而后刘焉端起自己破碗内的小半碗酒,就这般从高空洒落,洒下一条弯弯曲曲的直线。

“将军,就这样吧。本官也不想说太多。”

“以此线为界,以北地区,是你的地盘,以南是本官的地盘,如何?”刘焉偏头,看向肖文,开门见山地说道。

此刻的他,脸上还带着几分酒晕的红色,甚至就连身上都散发出几许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