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惟琛打听仔细消息后,转头去和陶作染说了闲话。

陶作染听后,很有些几分不相信的神情看着他:“你可是把情况问仔细?”

陶惟琛点了点头:“二叔,我爹先前拒了这一家的活,我也没有多想什么事情。但是这一家人的态度太过热情了一些,又上门来邀请我爹两次,我爹还是拒了。

我觉得这事情里面,总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我爹的手艺自然是精湛的,但是也没有精湛到被人一再二请三请的高度。”

陶作染看了看陶惟琛面上的神情,多少猜到他一些想法,陶作染不是想掺和长房的事情,因此笑着和他说:“你家店铺里生意兴旺,你爹是用不着从外面接活做。”

陶惟琛点了点头后,又低声说:“二叔,你和大叔还有小叔有空的时候,也去我家坐一坐吧,和我爹说一说话吧。”

两房分家后,陶作全对待堂弟们还是一样的态度,现在温六娘又不在省城,陶作染兄弟也不愿意陶作全一直沉闷下去。

陶作梁兄弟轮流去长房看了陶作全几回后,三人都觉得陶惟琛是一个孝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