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子芩想了想后,很有几分感叹道:“父亲和我说过,睿儿留在他身边学医的事情,我知道你舍不下睿儿,我就拒绝了。”

陶青碧看了看他面上的神情:“夫君,你是不是担心睿儿将来想学医?”

应子芩点了点头,叹息道:“我对学医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我们的孩子是应家的人,他们或许对医术是有兴趣和天分的。

我和父亲说了,有一天,睿儿有心想学医,我是不会反对的。我当年用心读书的时候,家里长辈们也不曾质疑过我的决定。”

陶青碧明白应子芩的话,很有一些感触道:“手艺方面的事情,特别讲究一个人的天分。

我们家兄弟里面,现在只有二哥在雕刻上面有天分,别的兄弟,就是喜好雕刻,在这方面愿意花费心思,最后雕刻出来的东西,自个都不曾满意过。

我在木工手艺和雕刻手艺上面是没有天分的人,但是我现在有兴趣学习,我就想尝试一下。最后就是不能成事,我也能懂一些基础的操作,也不会浪费了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