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开当真是泪流满面,想到如今整日躺在榻上的向太后,更是觉得眼前之人的不可或缺:“公孙判官之前到底去了哪里?幸好没事……幸好没事……”

公孙昭大致解释了一下:“我之前遭到刺杀,受了不轻的伤势,被迫在外休养,至今才归,到底发生了何事,还望郭省使相告!”

郭开泣声道:“怪不得,童贯那狗贼先命人除去公孙判官这等忠臣,才敢对太后下手!”

公孙昭目光变得凌厉起来:“太后遇刺案,果真是童贯策划?”

郭开恨声道:“不仅是太后遇刺,从头到尾都是他!无忧洞的招安,两位郡王的谋害,都是这个贼子所为!”

公孙昭印证了猜测,又凝声道:“可童贯如今已经身亡,这些事情可有证据?”

郭开咬了咬牙道:“有!不仅有物证,还有参与的人证,老奴就是!”

当郭开取出从童贯宅院内偷出的郡王罪证,再仔细地将他先要挟童贯,后来反被童贯要挟,鼓动太后去大相国寺祈福,最后遭到刺杀的流程讲述一遍,公孙昭脸色变得无比冰冷。

对于郭开,他觉得既可恨又可怜,一辈子服侍向太后,为了一己贪欲,隐瞒了真相,结果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