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急,徐奎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不敢再说下去,低下头不言语了。

其实,他就是做个样子,说说而已,他还真没有向林创打枪的心。

聪明人都明白,他说的是炮话,目的是把“鱼死网破”这四个字说出来,逼着李永才给他想办法。

“长官,卑职觉得老奎话糙理不糙,姓林的今天拿他开了刀,明天还指不定会拿谁开刀呢。老邵今天没被撤职,倒不是姓林的心软了,而是他不想一上任就在全局留下个独裁的形象。你等着吧,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找后账——除非咱们服软。”童君章赶紧打圆场。

“服软?他也配!我李某人在税警局多少年了?会向他个毛头小子服软?更何况,我李某人也不是软柿子,他想捏就捏啊。”李永才不屑地说道。

“是啊,我们这不找您讨主意来了嘛。长官,您说咱们怎么干?”童君章问道。

“你们别被姓林的吓倒,他是色厉内荏,否则,我占了他的办公室,他怎么不敢放个屁?徐奎你也别气馁,今天他撤了你,但不出一个月,我让你官复原职。”李永才信心十足地说道。

“真的?那可太谢谢长官了。”徐奎一听这话,当即阴转晴,脸上绽出笑容来。

“说你是驴你还不信。”

“嘻嘻嘻,长官,卑职什么德性您还不清楚?犯不着跟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