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怪不得听她的口音有东北味呢,原来是抚顺的。啧,出来读书,然后嫁个大官就算革命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也对,她这算是革了自己的命,要不出来,弄不好这会儿就给人当了老婆,生了个娃了呢。”林创道。

“我倒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镜心道。

“为什么?”

“能一个人从遥远的抚顺来南京求学,这个人能简单的了?兰向平那么多学生,为什么只有她嫁给了学问又好,官阶又不低的兰向平?说明这个人很有手段。如果从这一点上分析,她勾搭朱幼山更不应该是生理上的需求了,她肯定有她的目的。”

“那可不一定。朱幼山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半大孩子,除了图他童子之身,有什么可图的?若说图他家的势力也说不过去,兰向平作为王院长的亲信,虽然位于朱道山之下,但也仅是位于其下而已,将来肯定也算得上数得着的家族,犯不上冒败坏名节的危险。”

“你说得对,朱幼山学问很好,但再好,也是个半大孩子。难道廉芙蓉真是爱上他了?”

“爱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你信吗?说句难听的,朱幼山都未必懂男女之间那点子事。”

“哪点子事?”

镜心瞟了林创一眼,挑逗的意味很浓。

说完这句,没等林创作出反应,她自己倒脸红得像个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