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易莲花睁开眼,忽地坐了起来。

“我以为你一直云淡风轻呢。”林创笑道。

易莲花愣了愣:“我说呢,在南京监狱救的那个人,你没说,我也没敢问,但我感觉那个人是地下党。还有这回救的那个姓段的,也是地下党。我没敢想你也是,一直觉得你救他们,是因为同情呢。”

“再告诉你一个爆炸性消息,二猛也是地下党。”林创道。

“啥?!他也是……地下党?”易莲花变颜变色失声叫道。

说到“地下党”三个字的时候,她特意压低了声音。

“是啊,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组织上考虑到我的安全,特意发展他为党员,给他的主要任务是暗中保护我的安全。”林创解释道。

“咬人的狗不叫唤。这浑小子不言不语的,竟然瞒着我们办了这么大一事?”易莲花道。

“这孩子拿你当亲姐姐待,对我也是忠心耿耿,所以就很痛快地加入了。”林创道。

“不,先生,除了你说的这两条原因外,还有重要的一条,他爹娘就曾经是地下党,民国十六年老两口被捕入狱,不到一个月又双双被杀。那时候他才五六岁,举目无亲,师父正好云游到他们村,看他可怜,就收他为徒,带到了沧州。”易莲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