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啊?”张劲庐这才想起,眼前这位可不会无缘无故地请自己喝酒,一定是有事。

“有两个原因。”林创道:“第一,昨天晚上我行事鲁莽,差点坏了你的事。为这事,我摆酒给你道歉。”

“道歉”一词把张劲庐吓了一跳,赶紧双手连摆,急道:“不不不,爷,你怎么能给我道歉呢?你那样做别说没错,就算错了,坏了我的公事,也是应该的。谁叫我考虑不周全呢?”

“行,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现在想明白了,过去我对你,好像无所谓,但是,一见你跟一个陌生男人去跳舞,当即就受不了了。从那一刻起,我才真正知道我内心深处,是多么在乎你。阿庐,你可以说我霸道,可以说我不可理喻,但我这颗心,你应该能够了解。”林创“深情”地说道。

一番话把张劲庐给说哭了。

平时跟个假小子一样的人物,此时竟哭得泪眼婆娑:“爷,你可别这么说,我,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在乎?”

林创伸出手,给她抹了抹眼泪,温柔地说道:“别哭,你笑起来好看,一哭就丑了。”

“嗯……。”张劲庐听话地点点头,慢慢止住了激动的泪水。

“爷,第二个原因呢?”张劲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