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罗珮也是同志,但告诉她没有半点好处,只能增加她的心理负担。

“你不是扮严父吗?是不是觉得亏欠儿子了?”罗珮瞥了丈夫一眼,打趣道。

“是有点,平时对他太严厉了。不过,对他严厉也是爱他,希望他长大以后成为一个对社会和人民有益的人,而不是成为废材。”段秋水意味深长地说道。

“知道,”罗珮拉了一个长腔,说道:“父爱如山,我知道你的心意,将来儿子长大了也会理解你的心意。别说了,快洗洗睡吧。”

说着,把段秋水推进洗手间,而自己则回了卧室。

段秋水怀着复杂的心情洗刷完毕,把一盆月季花放到客厅阳台上,把窗帘拉开。

做完这些,才进入卧室睡觉。

一宿无话。

次日一早,段秋水跟往常一样,吃过早饭,接过罗珮递过来的公文包。

不过,这回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就出门,而是主动拥抱了一下罗珮,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老婆,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