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绽?我当时也在场,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啊?”巩仕问道。

“当下到第三盘时,闵拓忽然摇晃了一下身子,波洛特问他怎么了,他回答说是低血糖,然后从桌上拿了一包糖,还特意扭过身子把糖吃下去,然后把剩下的糖放进了自己口袋里,巩少,这个情景你还记得吧?”林创道。

“啊,记得,怎么了?”巩仕眨着无知的眼睛,问道。

“有三个疑点。第一,我第一次见他发病是在美华大酒店,当时他的症状是满头虚汗,浑身无力,而且还说他爱多喝水,爱上厕所,我当时还笑话说他尿泡小,是不是?”林创问道。

“是啊。”巩仕答道。

“可是昨天,他有出虚汗吗?他有浑身无力吗?没有吧?这说明他当时并没有犯病。”林创道。

“是,是没有症状,可这能说明什么呀?”巩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