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是什么时候存在的,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江小白拿起被叠成很小一团的符纸,仔细打量着符纸上那个虫子尸体,感觉到它的邪性浓到化不开,就蓦地问了一句:“这个是你戴的那个,还是另外一个?”

“这个是我的。”柏星回道,“我仔细看了,两个有着小区别,而且这个我佩戴久了,表面也更光滑圆润一些。”

“你把另一个也砸开。”江小白说。

柏星却有些迟疑,“那个会不会也有虫子?”

刚才那声细细的虫叫真是让他头皮发麻,一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如果没猜错,虫子就只有这一个。”

江小白看着符纸说道。

柏星松了口气,就很放心的去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