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们给她转完钱,她那拿着银行卡激动的样子让他们二人都觉得胆寒,不过想到从此之后不再见到她,他们也就忍了。

可哪知道,那一次并不是最后一次,而是第一次。

“今天是她第几次来了?”江小白问。

“第三次。”陆澄抿了一下唇,“她上次来说要剩余的五十万,我们拒绝了,她在这里撒泼了一阵后离开了,但是过了一天,就有人来我们家骚扰我们,房门被砸坏了,玻璃也烂了,门口扔的全是垃圾。”

陆澄说到这里,声音有了些哽咽,不是难过的,而是气愤与不解,“她打电话过来说,如果不答应给她钱,那她就天天找人过来这样闹,闹的整个小区都人尽皆知才好,还说我是长大了就不愿意孝敬父母了,这事不管闹到哪里去也是我没理。”

一个泼妇。

江小白心中暗道,这种女人就宛如滚刀肉一般,别看是女的,但是论起战斗力,那是连男人也自叹不如的。

男人可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是她这种人就可以,为了利益,那脸面、亲情、爱情都是可以舍弃的,可以说没有任何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