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离去后,心中顿感到忐忑不安,心绪不定,但他却只认一个死理,那就是自己现如今在朝堂上的地位,要重于一切。biqμgètν

区区一个曹化淳,就算皇上给了他一个什么虚职,用来划分阉党,和自己这一边儿的党羽分庭抗礼。

一个初入朝堂的新人而已,他能有多大能耐,敢和自个儿发展了多年的党羽势力斗?

魏公公说实话,觉得有些好笑,自始至终,并未将这小辈放在眼里,反而觉得蛮有意思。

像他这种急功近利之人,自己见得太多了,殊不知内廷里的事儿不同于外廷,一未争取而不知退舍,定会弄巧成拙,反倒招来祸事。

所以,未尝需要自己出手去干些什么,到时候,只怕是外廷的那些文官清流们就能将之生吞活剥了。

曹化淳在魏忠贤在的时候,脸色还显得有些忌惮,故作尊敬之意,可当魏公公一转身走后,他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当初害死王安,并把自己并发配到南京待罪的深仇大恨,他可一直在心里头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