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听得咬牙切齿,眼神怒视着他,“你办的好差事,这饷钱,究竟去哪儿了?”

“有答复了。”

王承恩眼神一亮,很快便开口说道:“据东厂的探子说,饷钱本有二十余万两,到了宁远后,巡抚毕自肃从一游商处,购置了近五十万石的粮草补给,用以守城为用。”

“这也罢了。”

“他不发军饷,是因为把钱挪作他用,本质上还是在为朝廷办事儿,充实粮草,虽然自作主张,可却也合情合理。”

“没钱发饷,只用几十万石粮草交差,自然会引发士卒哗变,认为是他贪墨了军饷,所以才沦落到绑人催饷这份上。”

朱由检闻此更是怒不堪言,握着茶杯的手上青筋暴起,“朕发银子过去当军饷,他却私自挪用公款,买了粮草。”

“那朕若是日后又发了粮草去,他岂不是又要倒卖出去,换取银两?”

“若说其中没有贪污,朕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