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记得。”

袁崇焕摇了摇头说道:“但当时,是因为臣一时激动,脱口而出的一句大话,还望皇上饶恕臣无心之过错。”ъitv

“辽东,五年实难以平复。”

“那要多久?”

朱由检简简单单的问说道:“十年,三十年,五十年?”

袁崇焕心头在滴血,“皇上,您这么说,实在是在挖苦臣了。”

“五年平辽,朕看行。”

“真要是过了五年,这辽东还老样子收不回来,朕也就不要活了,干脆上京城后方煤山自缢,拱手将江山社稷让给关外的满人来坐。”

“皇上,怎么能说这种话呢?”袁崇焕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