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点了点头,“你这说法,倒也摸清了来龙去脉。”

“那老臣请问皇上,户部侍郎郑三俊、吏部尚书李长庚,还有众多清流官员们,他们犯了什么罪,被您用以极刑生生仗杀而亡?”

“还有,那云南按察御史,杨维垣,为何无故被抄家,所得资产,为何又发往宁远作为军饷?”

“这些大臣们一心体国,想的,做的,尽是些为国为民的差事,皇上处置他们,说办就办了,夺他们性命时,抄了他们家产时,可曾问过一句证据?”

“皇上口口声声说,说话做事要讲究证据,恕臣僭越,臣恳请皇上,收回这句话去。”

“这句话可以是这些大臣们口中的喊冤词儿,但绝不能是皇上您残害朝廷官员的保护伞。”

“你……”

“你说什么?”

朱由检直指着眼前的额他,气的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漆黑的冠服在身上,显得如此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