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蛮儿和段绪一起离开了三房的院子。

走到外面无人处,段绪便急不可耐地问道:“师傅,师傅,你就和我说说嘛,功法治病,闻所未闻啊。”

段绪是医痴,听到这等稀奇事,那是一刻也不想等,即刻就想知道。

“你孤陋寡闻,还是书看得少了。三绝之症,犹如习武之人经脉破碎,以心法为基础,层层修补,配合针灸,汤药辅助,自然事半功倍。”

段绪还是想不透,“师傅说的是内功?”他不是习武之人,所以不懂这内力修炼的事,但是直觉告诉他,两者有相似之处。

“差不多吧!”李蛮儿道:“段太医,打个商量,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师傅地叫我,真的好奇怪。”

“可是……”

不等段绪说完,李蛮儿又道:“你医术早已大成,现在想要转头师门已经太晚了。我们这一门行医,与寻常大夫看病治人有很大区别,你别说我不能教,就是教了你也学不会,何苦浪费时间。”

段绪想了想,“那,那你为何收了那小子?”

“不收他,怎么治他?都说了代师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