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彭,什么事啊,一大早就砸门?”

朱老爷套着一件白色的内袍,揉着眉心从房间出来。

他昨晚喝得最多,现在脑子不但疼,还有些懵。

“等赵县尉出来再说。”

彭老爷话音刚落,赵县尉便从隔壁房间出来了。

不同于朱老爷的随意,赵县尉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

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

“怎么了?”

赵县尉皱眉问道。

皱眉不是对彭老爷不满,而是他知道如果没有极为要紧的事,彭老爷不会一大早来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