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安小姐这是何意?”

闵景行略等了两息,见妻子依旧沉默着没有言语,便自己接口道。

“安小姐曾救过我一命,又多次与景迟一同、助太子府良多。你的亲近之意我与葭儿、包括母后,都早有所感。你又非是朝臣,本就不需明确选择哪一方,也能省去许多麻烦……安小姐特来说这一番话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实在是不明白。”

他虽是太子,许多事却远没有葭儿那般七窍玲珑,实在想不通安珞此举的原因和目的,想不通这个中关节。

安远侯府世代忠烈,安小姐也是救过他命之人,对待君子也无需什么萦绕试探,他几又不解,倒不如就干脆坦然相问。

闵景行这般坦诚相待,安珞自然也不会再说虚言。

她直起身来回视着面前之人,眼中是同样的诚挚坦然:“殿下说的没错,若我并非朝臣,自然选与不选都没什么所谓,可……若我志在为将,您就是我希望辅佐的君王。”

“你想为将!?”闵景行闻言顿时怔了两息,“可、可你是女子,女子如何为将?”

“——如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