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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凌乱的脚步响起,韩安博冲进门,扶着桌子大口喘气。

“郑哥,怎么了?”

郑辉说了一遍事情经过。

韩安博皱眉分析道:“换做以前,咱们夜卫直接上门提人,但现在如此,必被抓住把柄。那人找了苦主,有备而来,设好圈套等着我们。他收了你的钱,却一句话不说,我怀疑除了报复,还要‘下锅熬油’,一点一点榨干,等没油水了,再放出大官。”

“我砸锅卖铁都行!”郑辉道。

韩安博叹气道:“郑哥,你这是关心则乱。你以为砸锅卖铁就行了,那可是下锅熬油。砸锅卖铁后,还要你卖房卖地,卖完房地,还要逼你借债,等借债还不起,逼你们卖身。那帮官商地主,最擅此道,世代相传。”

郑辉牙齿紧咬。

李清闲听这手法耳熟,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