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南夜拉出一个对照人,来衬托龙曲尊的好。

“爹,他家境不差,从小有人伺候。”

沈墨林能有银子读书,有水伯、水婶他们伺候,哪用自己用手。

“龙曲尊堂堂一介亲王,更多人伺候,他完全可以让白衣她们来洗,他没有,而是亲力亲为,这么多年,他身边没有女人,就冲这点,娘就觉得他不差。”

在军营四年,回来又二年,前前后后六年,同年龄的早已妻妾成群,唯独他,一直孤家寡人。

哪怕沈七芽“死”在生死崖下的两年,周凌死缠烂打都没能如愿。

“娘,你别管我和他,让他娶我,只想为白族撑起一把保护伞,我现在没想过与他做真的夫妻。”

她能不能熬过这关,都是个问题。

“别胡思乱想。你姨母已经去找阿默叔,等他来了,你就能得到医治,活不了一百五,八九十还是可以,我下去一会给你熬点粥。”

提到沈七芽的病,元烈南夜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看着母亲远去的身影,沈七芽知道,娘心中没有底。